就在林姑娘被嫉妒彻底吞噬,心智即将完全迷失之时,她腰间佩戴的五彩田螺突然光芒大放,那光芒亮得刺眼,刺得人眼睛生疼。一只周身散发着神秘幽光的乌鸦从中疾飞而出,嘴里紧紧叼着一朵娇艳却带着丝丝血色的杜鹃花,对着林姑娘急切地啼叫:“林姑娘,快醒醒!这都是心魔制造的幻象,切不可深陷其中!鬼屋那边的黑暗裂缝即将开启,一旦黑暗邪恶势力涌入现实世界,天下苍生都将遭受灭顶之灾,你肩负着拯救世界的重任啊!”
林姑娘浑身猛地一震,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,短暂地恢复了些许清明。她深知情况危急万分,赶忙运转《玉女心经》,试图平定内心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的嫉妒情绪。然而,心魔岂会轻易罢休。
心魔察觉到林姑娘的反抗,瞬间幻化成宝儿爷的模样,眼中满是深情与温柔,轻声说道:“林妹妹,你为何如此生气?她们于我不过是一时的迷惑,你才是我心中至爱,无人能及。”说着,心魔宝儿爷伸出手,想要轻轻抚摸林姑娘的脸颊。林姑娘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动摇,看着眼前这熟悉的面容,心中的嫉妒与爱意交织在一起,让她陷入了痛苦的挣扎。
就在林姑娘的手快要触碰到心魔宝儿爷的手时,乌鸦突然如闪电般冲上前去,用它尖锐的爪子狠狠抓向心魔宝儿爷。心魔宝儿爷瞬间化作一团黑烟消散,紧接着又变幻成林姑娘最恐惧的场景——世界陷入一片黑暗,大地被无尽的黑暗火焰肆意吞噬,人们在痛苦中绝望哀号,而这一切都被心魔归咎于她没能及时阻止黑暗势力,只因她深陷嫉妒无法自拔。
林姑娘看着这可怕的场景,心中一阵剧痛,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。她咬着牙,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恐惧,再次凝聚《玉女心经》的力量,同时召唤出妒红菩提。妒红菩提绽放出五彩光芒,那光芒如同一束希望之光,照亮了周围如墨般的黑暗。林姑娘借助这光芒,试图再次驱散心魔。
心魔见势不妙,变幻成秦可卿的样子,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,说道:“你瞧瞧你,如此狭隘和脆弱,宝儿爷怎么可能真心只喜欢你。你注定只能在一旁嫉妒,嫉妒我们之间的亲密。”秦可卿的幻影一边说着,一边做出各种亲昵宝儿爷的动作,试图再次激怒林姑娘,让她陷入更深的嫉妒深渊。
林姑娘的理智在这一刻几乎崩溃,她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不顾一切地朝着秦可卿的幻影扑去。然而,就在她快要碰到幻影的时候,那幻影突然一变,又变幻出各种让林姑娘痛苦的场景,试图再次扰乱她的心智。
真正的考验,此刻才刚刚开始。
她攥紧腰间的五彩田螺,那温润的触感中竟带着一丝灼痛。“当啷” 一声,田螺坠地,露出内里嵌着的半块青铜镜,镜面倒映出枫叶庵的飞檐斗拱。
穿过镜中涟漪,林姑娘置身于枫叶如血的庭院。红墙碧瓦间,宝二爷正将秦钟逼至朱漆廊柱前。秦钟月白长衫被枫叶染得斑驳,耳尖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:“二爷...佛门净地...”
“净地?”宝二爷指尖划过秦钟锁骨处的朱砂痣,“那日在馒头庵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他忽然贴近少年耳畔,声音低沉而暧昧,“师父罚你跪经时,是谁在观音像后...”话音未落,秦钟突然咬住他的耳垂,两人双双跌入满地猩红的枫叶堆里。
林姑娘后退半步,不小心撞翻了石桌上的经筒。泛黄的《妙法莲华经》散落一地,每一页都浮现出宝二爷与秦钟交缠的剪影。她慌忙闭眼,却听见风中传来宝二爷慵懒的调笑:“林妹妹若是想看,何不过来一同参详这‘欢喜禅’?”
镜中景象突变,北静王府的沉香阁内,暖香袅袅。北静王与琪官正为宝二爷推拿,三个人是在修炼某种神秘的功夫。北静王的指尖抚过宝二爷后颈的胎记时,琪官突然咬住他的手腕,低吟声惊飞了檐下栖鸟。
林姑娘踉跄着扶住廊柱,指甲深深掐进木雕的缠枝莲纹里。更骇人的场景在镜中展开——琪官面色铁青倒在榻上,衣襟半敞露出胸口的青紫色毒斑。宝二爷与香菱跪在两旁,香菱的手正探入琪官腰间...
“够了!”林姑娘咬破舌尖,血腥味在口中炸开。她扯断腰间的五彩田螺银链,将半块青铜镜狠狠摔在地上。碎片却化作千万只黑蝶,每只翅膀上都映着宝二爷与不同男子交颈的画面。
“你看清楚了吗?”心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,“他爱的从来不是你这种扭捏作态的女子。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,那些眉目如画的戏子,才是他灵魂深处的渴求。”
林姑娘颤抖着摸向怀中的《玉女心经》,却发现书页间夹着一张泛黄的信笺。展开的瞬间,宝二爷的字迹在月光下流转:“可卿仙子芳鉴:自那日太虚幻境一别,某夜夜不能寐...”
突然,大地剧烈震颤。林姑娘低头看去,自己的影子竟在地面上分裂成无数个,每个影子都摆出与宝二爷亲昵的姿势。她惊恐地后退,却撞进一具温热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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