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墨,你猜猜当年是谁批的备案?”
我没理他。
温差仪在我掌心发烫,显示屏上疯狂跳动的数字突然停滞——冷库温度已经降到零下18摄氏度,这是器官运输的标准保存温度。
掌心处,能感觉到温差仪传来的热度,与周围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,触觉上让人感到一丝异样。
我盯着控制台的红色警示灯,那灯从刚才开始就在规律性闪烁,间隔正好是三天。
那闪烁的灯光,在黑暗中格外醒目,视觉上给人一种危险的信号。
三天前,市立医院丢了一颗心脏;六天前,仁爱医院少了一对肾脏……
“冷库B舱的温度记录。”我突然将温差仪砸向控制台。
裂开的仪器撞在操作面板上,碎片飞溅的瞬间,那碎片飞溅的声音如同鞭炮声,震耳欲聋。
显示屏里的温度曲线“唰”地弹了出来——每次温度回升到零下15摄氏度时,都会有新的液氮补充记录。
而补充时间,和近三个月失踪的器官供体时间线完全重合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我看着温度曲线里那些突兀的波峰,喉咙突然发紧。
那波峰在视觉上如同起伏的山峦,暗示着背后隐藏的秘密。
陈野牺牲前三天,曾在我桌上留过一张便签,上面画着个螺旋纹,旁边写着“活体运输链”。
当时我以为是他新研究的痕检模型,现在才明白,那是他用命换来的线索。
“沈墨!”林疏桐突然拽住我的胳膊。
她的手冰得像块铁,我顺着她的目光抬头,看见张磊的瞳孔里,螺旋纹已经完全成型,正随着他的心跳微微收缩。
那收缩的螺旋纹,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感觉。
而我的右眼突然刺痛,视野边缘开始泛起淡蓝色的波纹——和三年前陈野牺牲那晚,我在现场看到的一模一样。
右眼的刺痛,如同针扎一般,触觉上让人感到一阵不适。
“螺旋纹要覆盖你的眼球了。”张磊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那遥远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一丝诡异。
“陈野没告诉你吧?当年他的误判……”
“闭嘴!”我吼出声,声音撞在结冰的墙面上,碎成无数个回声,那回声在空间里不断回荡,听觉上让人感到一阵混乱。
小慧的尖叫突然从监控屏里炸出来,我转头时,看见她正趴在监控台前,手指死死抠着桌沿,指节泛着青白色。
那青白色的指节,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紧张和痛苦的感觉。
她的嘴型在动,可声音被液氮的轰鸣盖过了。
那液氮的轰鸣声,如同狂风呼啸,听觉上让人无法听清其他声音。
直到她举起张磊的照片,颤抖的手指抚过照片边缘——
“他左耳后方……”她的口型清晰得像刻在冰上,“有块胎记……”
控制台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,那蜂鸣声如同警报,在耳边响起,让人警觉。
液氮阀门的压力指针已经指向红色区域。
林疏桐拽着我往门口跑,陈医生抱着脑波仪紧随其后。
我最后回头看了眼张磊,他的瞳孔里,螺旋纹正在和我视野边缘的蓝纹重叠。
那重叠的纹路,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而恐怖的感觉。
而照片上,小慧的手指还停在左耳后方那个位置,像根刺,扎进了黑暗里。
液氮的轰鸣突然弱了一瞬,小慧带着哭腔的尖叫撞进耳膜:"沈哥!
张磊耳后有块红胎记——和王强尸检报告里画的运输标记位置一模一样!"她颤抖的手指还按在监控台的照片上,照片边缘被指甲抠出几道白痕。
那白痕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用力和紧张的感觉。
我猛地拽住正要冲过去的林疏桐。
她白大褂口袋里的紫外线灯在震动,冷光透过布料洇出一片幽蓝。"别动。"我压着她手腕,另一只手把温差仪的碎片塞进她掌心,"你包里的紫外线灯,照他左耳后。"
林疏桐的睫毛颤了颤,瞳孔里映着我沾血的脸。
她没说话,却已经摸出那盏拇指长的灯,指尖在开关上顿了半秒——三年前她母亲遇害时,就是用这种灯照出了伪装成意外的勒痕。
"沈墨,你当我是三岁小孩?"张磊突然笑了,喉结在零下的空气里结了层薄霜。
那薄霜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寒冷和脆弱的感觉。
他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结冰的操作台,"就凭一块胎记......"
"闭嘴。"林疏桐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手术刀。
紫外线灯"咔"地亮起,冷白的光钉在张磊左耳后方。
那亮起的灯光,在黑暗中格外明亮,视觉上给人一种希望和真相即将揭晓的感觉。
我看见他耳后皮肤突然泛起淡紫色的纹路——不是胎记,是皮下毛细血管被特殊试剂灼烧后的痕迹,呈规则的六边形,和王强尸检报告里夹着的"运输标记"手绘图严丝合缝。
那淡紫色的纹路,在视觉上给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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